马刚已去得良久,李文秀兀自一动不动地展展躺着,想起方才真是被干得上 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想到羞人处,不禁连耳根子都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红了。 蕙兰在一旁看着她春意荡漾的俏脸,不禁扑哧一笑,凑到李文秀脸边轻声问 道:「妹子,滋味如何?还在回味啊?」 李文秀忽听蕙兰出言调笑,不由「嘤咛」一声,娇羞无限,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姐姐欺负文秀,和他一起骗妹子,让妹子被干成那番羞人模样。」 蕙兰嘻嘻一笑道:「小妮子还倒打一耙,你只说你爽不爽?」伸手沿李文秀 娇躯探将下去,又将假阳具在她小穴上轻轻摩擦。 李文秀初次破瓜,小穴被干得肿痛不堪,生怕蕙兰再雪上加霜,忙求饶道: 「爽……爽……姐姐饶了妹子……妹子实在……实在禁受不起了……」 蕙兰一笑,便只将假阳具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爱抚,李文秀轻轻呻吟。忽然想 起一事,便问道:「姐姐,你方才将他的……那东西含在嘴里,不脏吗?」 蕙兰格格一笑,道:「傻丫头,对咱们女人来说,那是天下至宝,哪有嫌脏 之理?」 李文秀嗫嚅道:「可是……可是终究是插下面的……」 蕙兰伸手轻轻将李文秀脸儿转得面向自己,正色道:「妹子,脏不脏无非世 俗偏见,不必理会。这口交之技,实是咱们姐妹降伏男人的重要法宝,柔云那小 蹄子,若不是善于用口将男人伺候得舒服,老爷又怎会被她迷住?不说这个,妹 子,你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可不象这个东西一般总是硬挺挺的,」一扬手里假阳具, 「若是软了下来,你却怎生煞火?唯以口就之,舔舐吸吮,很快就能叫它重振雄 风。妹子,姐姐和你一见如故,看你资质上佳,若不晓此中乐趣,未免可惜。姐 姐便教你如何?」 李文秀听得心头小鹿乱撞,少女的娇羞矜持和蕙兰话语的莫大诱惑交织在一 起,让她面红耳赤。良久,才轻声道:「文秀愿学,请姐姐教我。」 蕙兰笑道:「好。你拿着这个。」将另一只假阳具递到李文秀手中,续道: 「看姐姐怎么做,你照做便是了。」说完,将假阳具举到面前,伸出香舌,开始 细细舔舐起来。 李文秀脸红红地照样举起手中假阳具,慢慢伸出丁香,略显生涩地照样一下 一下舔了起来。 蕙兰不住地指点道:「妹子,你要将阳具保持不动,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 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龟头,不要单 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 吮吸,要用些力……」 在蕙兰的指点下,李文秀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 一颗螓首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 蕙兰不住称赞:「妹子,你真有天分,我若是男人,被你这般一舔,软的马 上硬,硬的马上软。」 李文秀一怔,随即会意,娇羞地含混道:「姐姐……取笑文秀……」一边全 心全意地舔舐个不停,最后将龟头轻轻含住,吮吸起来。 蕙兰点点头道:「好,该第二步了。」探手过去,抓住假阳具,道:「松手。」 李文秀依言松开,龟头仍然款款含在樱唇之中。蕙兰将假阳具倏地插了进去, 李文秀本能地向后一避,蕙兰道:「不可!此时你便不可晃动小脑袋了。继续舔!」 李文秀樱口被塞得满满的,舌头在口中困难地开始舔舐,蕙兰称赞道:「很 好。记着不要动,我要开始抽插了。」另一只手将她脑后按住,慢慢拉动假阳具, 一下一下抽插起来,道:「有些男人就好这个调调,妹子习惯么?」 李文秀被插得唔晤呻吟,眼中含泪,但神色却明显给了肯定的回答。 蕙兰笑道:「妹子真是天才,第一次就这么熟练乖巧。」手下渐渐加快节奏, 假阳具也越插越深入,抽插得百来下后,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抵到喉咙深处。 李文秀痛苦不堪,忍不住开始摆动螓首,想要逃脱,蕙兰紧紧按住,道: 「坚持住!男人若是开始这般狠插,马上就要泄了,切莫功亏一篑!」 李文秀强自忍住,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呜」闷哼,珠泪滚滚而下。 蕙兰不住鼓励道:「就好了,就好了……」再大力抽插得几下,猛然一顿, 道:「好,射了!」 李文秀如蒙大赦,便欲吐出,蕙兰疾道:「慢!待他射精完毕,你全数咽下 才算完毕。」慢慢将假阳具一分一分地抽出,李文秀勉力做出一下一下的吞咽动 作。 蕙兰终于将阳具拔出,笑道:「恭喜妹子,第一次就如此熟练,稍加练习, 任他何等男人也不怕不被你服侍得精关大开。」 李文秀只觉樱口被撑得甚是疼痛,而面上肌肉也因张口过久而几乎麻木,难 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过得好一会,她才能将口张合自如。 蕙兰轻轻吻她面颊,双手在她娇躯上熟练地爱抚,慢慢抚慰得她重又面带潮 红,气息急促起来。蕙兰伸手在她微微红肿的小穴上轻揉慢捻,笑道:「妹子, 是不是又想要了?」 李文秀羞得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但随即忙道:「不……不要……不能 再插了……」 蕙兰格格一笑,将手从她私处慢慢探下去,中指按住她的菊花蕾,轻轻揉将 起来,腻声道:「不是还有这里吗?不如姐姐也趁今晚一并给你开了如何?」说 着突然使劲,将手指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啊」一声轻呼,肛门肌肉本能地收缩,蕙兰笑道:「看,和小穴一 样,也会夹人呢。」 轻轻将手指抽插起来,李文秀果然感受到一阵异样的刺激,不禁曼声呻吟道: 「呜……姐姐插得妹子好爽……」 蕙兰悄声道:「那么是要了?」 李文秀娇羞不答,只是款款扭动丰臀,作为回应。 蕙兰拿起假阳具,道:「那么妹子先把它舔上一舔,姐姐来给你做做准备。」 把阳具交给李文秀,便伸手指在李文秀小穴里轻搅两下,李文秀口含着假阳具, 「唔唔」哼了两声,蕙兰笑道:「妹子的淫水好多哦……」 李文秀娇羞不胜,一言不发。蕙兰用手指沾了淫水,将李文秀菊花蕾上匀匀 地都抹湿了,连里面也抹了一圈,笑道:「好了,把那个舔好的拿给姐姐。舍不 得的话,舔另一个好了。」 李文秀大羞,伸手作势要打蕙兰。蕙兰嘻嘻一笑,伸手将那根沾满李文秀香 唾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却拿起另一头的那根递到她手里,李文秀果然将它含住, 吮吸起来。 两根假阳具用细铁链相连,蕙兰故意让这根细铁链从李文秀身前拉下来,穿 过胯下,把舐湿的假阳具抵住菊花蕾。 那铁链长度正好堪堪绷住,轻轻地勒在李文秀的小穴口上。蕙兰看了一下, 觉得很满意,便柔声对李文秀道:「妹子,姐姐要开始了啊……」手下用力,阳 具慢慢插进了李文秀未被开垦的后庭。 粗大的阳具和纤细的手指岂可相提并论,李文秀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 是疼痛,本能地向前挺腰欲避,却一下被铁链紧紧勒进了小穴,只闷哼得「呜……」 一声,却舍不得吐出口中宝贝。 蕙兰安慰道:「不要紧,姐姐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就爽了。」手下继续用力。 李文秀强忍痛楚,轻轻晃动丰臀,以助蕙兰插入。 李文秀只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终于再也忍受不住, 吐出口中阳具,带着哭声哀求道:「痛……文秀受不了了……姐姐饶了我……」 蕙兰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抚慰李文秀道:「好了好了,姐姐马上就开始 动了。来,含上它。」又把阳具塞进了李文秀口中。 李文秀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哪知那插在后庭的阳具却动了起来,慢慢 地、浅浅地开始抽插。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李文秀却觉得一阵阵前 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蕙兰见状,知她已食髓知味,手下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阳具也越送越深, 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李文秀不住呻吟,最后竟不顾一切地 开始浪叫:「呜……痛……啊……插死文秀了……啊……姐姐插得文秀好爽…… 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娇躯一阵阵地颤抖, 双手把假阳具夹在双乳间不住揉搓。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趴倒在榻 上,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蕙兰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它深深地插在李文秀的肛门里。李文秀丰 臀高高撅起,全身无力地瘫在榻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 蕙兰坐到李文秀身前,伸指托起李文秀的下巴,问道:「爽了没有?」 李文秀喃喃地道:「爽……爽……文秀魂灵儿……都被插飞了……」 蕙兰也曼声呻吟了一声,道:「看妹子这么浪,姐姐也实在湿得狠了……唔……」 伸手去揉捏起自己的一对豪乳来。 李文秀冰雪聪明,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忙道:「文秀多承姐姐教导,待文秀 来服侍姐姐。」将一颗螓首探过,埋入蕙兰胯下,一条细细丁香很快舔上了蕙兰 的小穴。蕙兰舒服得一声浪哼,向后躺倒,李文秀运用方才蕙兰教她的种种口技, 全心全力地服侍起蕙兰的浪穴来。 淡淡的月光从窗间洒进来,照亮了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充满肉欲的胴体。只 见蕙兰仰面躺倒,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一双玉手不住地揉捏自己的一对豪乳。李 文秀跪在蕙兰身前,一颗螓首深深地埋进蕙兰两条大腿中间,卖力地一动一动, 一头秀发与蕙兰的浓密阴毛难解难分。 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假阳具还插在娇嫩的菊花蕾中, 只剩了半尺长短在外。微微红肿的柔嫩小穴也完全露在外面,而另一根同样尺寸 的粗大假阳具,正被她自己的纤纤玉手握着,用力地在这秘密花园里一下一下地 抽插着。 李文秀足足为蕙兰服务了半个时辰,才把这淫妇的阴精吸出来,而她自己, 早在自己的抽插下又泄了一次身。这充满淫欲的一夜折腾下来,东方已经微微发 白,李文秀精疲力竭,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她终于从春梦中醒来时,发现蕙兰笑嘻嘻地坐 在床头看着自己,再低头一看,只羞得满脸飞红。原来那两根假阳具还深深地插 在自己前后双穴中,而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还紧紧地握着它们。 蕙兰打趣道:「妹子好贪吃,刚来一晚就把姐姐的家伙都要了,也不给姐姐 分一半。看来到底是十八年没碰男人,比姐姐饥渴多了,不如姐姐再找个真阳具 来插你吧。」 李文秀连忙将两根阳具用力拔了出来,娇声道:「姐姐骗人……」一语未毕, 忽然发觉这句话实在过于淫荡,不由羞得双手捂脸,不敢看人。 蕙兰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老爷等我们吃饭呢。」 李文秀坐起身来,翻身下地,只觉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蕙兰连忙伸手 相搀,李文秀呻吟道:「好酸好痛……」强撑着勉强立住,好一会才觉得能勉强 行走。 要知这一晚下来,她的樱口等于被干了两轮,而后庭和小穴几乎是被从上床 被干到睡醒,连睡梦中也不曾停止。即使是最淫荡的妓女,经历这么长时间高强 度的蹂躏也难免元气大伤,何况李文秀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若非她身负武 功,又天生一副敏感耐肏的身子骨,早就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蕙兰拿起两件衣服,笑道:「天气暑热,你就穿这两件新衣吧。」 李文秀将两件薄薄的衣裙穿上,发觉没有裤子,忙道:「姐姐……裤子呢?」 蕙兰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装吧。」 李文秀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讲,连忙穿了蕙兰为她准备的凉鞋,跟着 她向饭厅走去。 行到外面光亮处,蕙兰回头打量李文秀,饶是她刻意安排,也不禁为这无比 的淫荡效果暗吃了一惊。 只见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阳光照射下,已变成了半透明的,一举一动 之间,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如笼轻烟,若隐若现地落人眼底。 她上身衣衫紧紧贴身,一对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衫而出,随着步伐一颤一颤, 粉红色的乳头鼓鼓地突出,纤纤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 而那红润娇嫩的肌肤颜色,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衣料,映得人难以按捺轻轻爱抚她 的欲望。短衫下摆刚刚及腰,行动间,不时露出一小段纤腰,小巧而完美的肚脐 于是暴露,显得她性感无比。 再向下去,一条长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脐下,便如轻烟一般笼住了她的下体, 她饱受蹂躏而娇嫩依旧的秘密花园,总算是不那么纤毫毕现。微翘的丰臀被裙子 紧紧包裹,不消说也如同裸露一般。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曲线毕露,向下与裸露在外的柔美小腿浑然相接。纤细 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蕙兰送给她的镯子,脚上的凉鞋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或横 或斜地绑在一对如霜秀足上,显得别有一番风致。 然而最富诱惑力的还是李文秀的步伐。她不想让其他人久等她一个,将双手 紧紧拉着走在前面的蕙兰,尽量地快走。但淫靡过度而隐隐作痛的下体使得她的 步伐无法迈大,无奈,她只得将上身微微前倾,两条大腿尽量地并拢,倒着小碎 步,左右摇摆着丰臀以加快速度。这般姿态,叫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血 脉贲张,不顾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 李文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淫媚无比的娇态,一心只是赶路。不多时,只 听蕙兰道:「到了。」 伸手揽住她纤腰,和她并肩迈进门去。 只见饭厅中央摆了一张条桌,上面覆了一块台布,桌边只坐着马刚马强兄弟 二人。见到蕙兰和李文秀走来,二马不由得两眼发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 秀娇躯上打转,两张大嘴也不自觉地咧了开来。 李文秀见到马刚,想起自己昨晚在他胯下宛转逢迎的媚态和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由粉面通红,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二人。 蕙兰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轻咳一声,马刚马强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起身迎接 她二人就坐。蕙兰动问,得知芷若和柔云到另一处吃饭去了,便趁机起身道: 「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饭,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 马刚马强忙不迭地连连应承。蕙兰向李文秀抛了个深意不尽的媚眼,扭动柳 腰款款离去。 这边李文秀坐在绣墩上,仍是娇羞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问:「马老爷 呢?」 马刚道:「家严一向定时,已经吃过了饭,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给李文秀 布菜。 李文秀拿起筷子,却被马刚毛手毛脚一碰,掉到了地下,马刚「啊哟」一声 道:「实在对不住,李姑娘请用这双。」跟着便弯腰钻到桌下去拾筷子。 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正要喝,突觉脚上一紧,已被一双大手 紧紧握住,一个失惊,手一抖,一杯茶尽数泼了出来,洒在酥胸之上。幸亏是凉 茶,不曾烫伤。只觉握住自己脚踝的一双手不住揉捏,渐渐向上滑动,很快摸上 了小腿。 马强见李文秀洒了一身茶水,连忙拿起一块细布走过来,道:「待我来给姑 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胸探来,李文秀连忙伸手相拒,但马刚的一双粗 糙大手在她光裸的腿上摩挲揉捏,只教她娇躯一阵阵酸软,抵不住马强双手,被 他按了上来。 李文秀薄薄的罗衫被浸湿,紧贴在胴体之上,一对椒乳顿时纤毫毕现。马强 双手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双乳,轻轻摩挲起来,而下面马刚已经掀起她的裙子, 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两兄弟爱抚得快感连连,却听马强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 还道他本是无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媚态?娇躯麻软不堪,无力抗拒,只得 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双玉手按在马强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开 他双手,还是按着它们不让离去。 突然,李文秀如遭电击,「啊……」地一声娇呼出声,娇躯一阵乱扭。原来 马刚已经将她双腿从下到上细细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将她双腿左右分开,往自己 肩上一架,一颗大脑袋伸进她两腿中间,一伸舌头,已舔上了她的小穴。 李文秀突遭袭击,本能地一阵扭动,想要躲开马刚的魔舌,却哪里挣扎得开? 只觉一阵阵巨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小穴一紧,淫水汩汩流了出来。 马强低头道:「李姑娘,你怎么这样扭动?是不舒服吗?」 李文秀强自忍耐,连连摇头道:「不……唔……不……」 马强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着了李姑娘。」倏地伸手探入李 文秀臀下,将她抬离了座位。 李文秀娇羞不胜,双手反过去欲推,却反而抱住了马强,马强道:「不如李 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说着一屁股在李文秀的绣墩上坐了下来,一手 将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将李文秀的菊花蕾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抽出来的巨大 阳具,双手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痛楚难当,但又怕惊动隔壁的马德生,只将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喉咙 中发出「呜……」一声呜咽。此时才知这两兄弟是计划好了要奸污她,但经过蕙 兰一夜的调教,她的娇躯已变得无比敏感淫媚,现在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 哪里还聚得起半分力气抗拒?勉力的扭动挣扎,也变得直如宛转逢迎一般无二。 马强坐在凳上,将李文秀抱坐在他阳具之上,一挺一挺地不住抽插,一双手 恣意抚摸揉捏李文秀纤毫毕现的坚挺椒乳。马刚蹲在李文秀身前,将她两条腿左 右分开,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头爱抚抽插她淫水涟涟的嫩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玩弄得骚痒难当,双乳被揉捏得一阵阵酥麻,后庭中则被 轰击得一阵阵剧痛,但又伴随着她曾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这般三方夹攻,三种不 同的滋味交织冲击着她的脑海,偏生她还顾及面子,生怕自己浪叫声音过大,惊 醒了马德生,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樱唇,不敢放声叫床,只是从喉头不住发出「唔…… 唔……」的淫荡呻吟。 这一来,更让马家兄弟有了强奸的无上快感,动作越来越大,李文秀被冲击 得宛如狂风恶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觉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抛来抛去,早不知泄了几 次身。 马强渐渐干到兴起,粗声道:「大哥,换!」 马刚抬头退后,马强拔出阳具,将李文秀娇躯一甩,她被甩得全身腾空,翻 了个身,一下被掼在桌上,整个上身正好俯卧在桌面上,马强立刻伸手按住她光 洁玉润的后背。而马刚也正好从另一边钻出,双手一起,抓住她一双垂在桌外的 玉腿,重新将它们提得分开扛在肩上。 李文秀正被干得欲仙欲死之际,忽然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只痛 得闷哼一声。但最难受的还是下身登时空虚,骚痒难当,只剩下双手还能乱挥, 口中喃喃道:「文秀要……快干我……干我……」 突然一下触到了马强的身躯,星目微张,见一个大号的阳具正伸在自己嘴边, 如获至宝,立刻张口含了上去,拼命吮吸侍弄起来。后面马刚听得李文秀淫荡的 渴求,早已按捺不住,虎躯前冲,狠狠地抽插起李文秀小穴来。 李文秀俯卧在桌上,双腿被马刚高高举起,螓首也要用力昂起以便为马强吹 箫,这一来娇躯就被压迫得几乎反向圈了过来,而马氏兄弟更变态地将她双手向 后反拉,捆在脚镯之上,成了个四马倒攒蹄的姿势。 她的樱桃小口勉力张开,服侍马强粗大的阳具,马强的抽插让她几欲窒息; 娇嫩的小穴被马刚狠狠地猛干,过度的蹂躏磨得本已红肿的阴唇一阵阵痛楚;一 对椒乳被紧紧压在坚硬的桌面上,随着马刚的大力抽插,被不住地挤压摩擦,疼 痛难忍;全身韧带由于拉张过猛,被拉得生疼。 四般折磨无一不如教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说来奇怪,李文秀在这非人的折 磨之下,除了忍受无尽的痛苦外,还感受到无法言语的巨大快感,也许她自己也 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这样粗暴的强奸凌虐,反而能给她带 来无从替代的莫大快感。 这出饭桌上的强奸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强先射精在李文秀口中,跟着马刚 也将她螓首粗暴地按到自己胯下,发射了一波,李文秀如饥似渴地都吃了下去。 兄弟两人也甚是疲累,坐在凳上喘息了好一阵,李文秀更是全身痛得要散架 一般,软软地瘫在桌上,裙子被高高地卷在腰间,两条玉腿淫靡无比地左右大张 开来,露出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菊花蕾,上面附着的淫水在阳光照耀之下, 反射出晶莹而淫荡的光亮。 过不多时,忽听隔壁「吱呀」一声轻响,跟着有衣衫悉簌之声,马刚道: 「哦,爹爹醒了。」 李文秀已经少许恢复体力,听得马德生起床,忙娇声唤道:「哥哥……快扶 我起来……不要让老爷看到我……这般模样……」越说越是羞不可抑,到后来几 如蚊鸣。 马刚马强心下得意,将她双手从双脚上解了下来,但仍然把她双手反绑着。 然后一边一个架起她玉臂,将她扶下地站好,三两下将裙子放下去,再给她理一 理凌乱不堪的秀发,只听一声轻咳,马德生已经踱了出来。 马刚马强忙挟着李文秀上前施礼,李文秀强忍娇羞痛楚,欠了欠身。 马德生伸手扶住,笑道:「老夫失礼了。姑娘昨晚歇得可好?」 李文秀想起昨晚马刚强破自己身子和蕙兰对自己的种种调教,不由面红过耳, 低声道:「好……多谢老爷款待……」 马德生似乎没注意到她香汗淋漓接近赤裸的娇躯和面红声颤的娇态,又问: 「早餐吃得可好?」 李文秀道:「好……好……」心想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俩不少的精液。 马德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看来姑娘在寒舍过得也还舒心,不知可否 赏老夫个薄面,再盘桓几日?」 伸手抚须,笑眯眯地看着李文秀。 李文秀闻言一惊,心想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被马刚马强怎生蹂躏玩弄,忙颤声 推辞道:「不……」 不料话才出口,马刚已抢先道:「孩儿已求得李姑娘答允,暂留几天指点孩 儿和强弟武艺。」 说着手下在李文秀丰臀上暗暗抓了一把,李文秀心知受他挟制,只得改口道: 「不……不敢叨扰……」 马德生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刚儿强儿,你们上午要做什么啊?」 马强道:「我与大哥想这就请李姑娘到演武厅去。」 李文秀也只有随着他们的意思点点头。马德生道:「既如此,你们就去吧。」 马刚马强齐声答应,一前一后挟着李文秀便走,李文秀身不由己,乖乖地跟 着他们。 走出饭厅,马氏兄弟脚下加快,李文秀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况且双手反绑, 哪里跟得上?她拼命扭动丰臀,不住地倒着碎步,还是被拉下了好几丈,无奈只 得出声哀求道:「两位……哥哥……亲哥哥……好哥哥……等等奴家……奴家实 在走不快……」 马刚立脚回身,点头笑道:「恩,叫得好亲切,哥哥不能不帮你,来来来。」 招手叫李文秀过来。 李文秀努力前行,丰臀扭得如同风摆荷叶一般,无奈迈不开步,短短几丈路 走了好一会才到,已是累得娇喘吁吁,喘息道:「哥哥……拉奴家一把……」 马刚笑道:「双手绑着爽不爽?」 李文秀哪里敢说个不字?况且细绳勒着玉腕肌肤,确实隐隐有受虐的快感, 忙道:「爽……爽……」 马强也已走了回来,笑道:「爽就好。」 拿起细绳,在李文秀手腕上捆住,却将绳头从她胯下穿到前面,用手轻轻一 拉,笑道:「来,哥哥拉着你了,跟着走吧。」说着迈步便行。 细绳拉紧,便勒进了李文秀的沟壑桃源之地,一动一动地,不住摩擦李文秀 娇嫩的菊花蕾和小穴口。 在这般拉拽之下,李文秀双手本能地向下让送,上身便大大后仰;大腿也本 能地紧紧夹住,却阻止不住细绳的拉动,只是步伐愈发慢了,下体被拉得向前努 力拱出。 裙子中间被高高拉起,紧贴股间,而两侧下摆也被拉得露出了半截大腿。光 天化日之下,武艺高强的侠女李文秀,就这般衣裙不整娇躯半裸地,以一个无比 淫荡的姿势被两个男人拉着走。 李文秀娇躯被一根细细绳子制得挣扎不得,两只脚拼命倒动,才勉勉强强跟 得上马刚马强的步伐。沟壑嫩穴被勒得痛楚难当,快感连连,混合的冲击难受得 她一颗螓首疯狂地摇动,珠泪如断线珍珠滚滚而下,樱口中断断续续迸发出痛苦 的泣求,却仍然着意压低了声音:「啊……啊啊……哥哥……啊……慢……慢…… 啊……啊……奴家痛……啊……啊……」 马氏兄弟听得兴奋无比,稍稍放慢脚步,却有意地将绳子一紧一松地拉扯, 李文秀嫩穴上受到更加强烈的凌虐,愈发语不成声,连气都喘不上来,但呻吟哀 告声却越来越娇媚淫荡。 从饭厅到演武厅短短一段路走了足有一顿饭光景还没有到,而李文秀在这样 的凌虐之下,终于泄了身,再也动弹不得。 马强便将她抱起来走,很快就到了演武厅,推门而入。李文秀浑身香汗淋漓, 白嫩的肌肤激烈运动之下已甚是红润,螓首无力地伏在马强怀里,口中还在无意 识地轻轻呻吟着。 马刚笑道:「到了,姑娘可以下来了。」 李文秀仍是全身疼痛无力,但神智已经恢复,听马刚这么说才想起自己几乎 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由一阵娇羞,马强将她轻轻放在场边长凳之上,解开 了她手腕束缚,她兀自坐不稳身子,软软地靠着马强,马强却也温柔,索性把她 抱坐到自己腿上,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按摩。 马刚果然也不过来,见她喘息稍定,便道:「看来李姑娘身子不适,那就先 休息一下吧。在下打一趟拳,有不到之处,还请姑娘指点。」说着往场中一站, 拉开架势打了一套拳。 李文秀虽然被马氏兄弟凌虐了好久,但也感觉得到他们的分寸掌握得甚好, 自己所受痛苦虽然极巨,但总是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快感。 又见此时二人一个恭谨有礼,一个温柔抚慰,早已对二人不存怨恨,甚至隐 隐还有些感激他们带给自己这般奇妙刺激的体验。当下仔细观看马刚身手步伐, 对他招式中各种欠缺不到之处,一一详加讲解,十分悉心。 给马刚讲解指点了近半个时辰,接下来换马强上场,由马刚抱着她按摩。她 也毫无保留地悉心指点了马强一番,顺便还给二人传授了一些精妙招数,听的马 氏兄弟不住称谢。而在马氏兄弟的轮流按摩抚慰之下,李文秀的痛楚大大缓解, 体力也恢复了几分。 这般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看看时刻已近中午。马强忽道:「那么请姑娘亲 自下场,为我兄弟二人演示一下如何?」 李文秀心感二人体贴,自觉体力尚可支撑,便应允了。 马刚道:「这般打扮不甚方便,姑娘还是着短打扮吧。」 李文秀还没听明白,两兄弟已迅速动手,两下便将她衣裙除去,只剩下那套 透明的贴身内衣还紧紧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 李文秀大羞,双手不知是该去掩椒乳还是该去护小穴,只将双腿紧紧夹住, 一边啐了一口,娇嗔道:「哥哥……好坏……」语气中却充满了媚态。 马刚马强笑道:「怎样?莫非还嫌累赘么?那我们帮姑娘脱掉便是。」 李文秀吓得一个箭步跳到场中,连连摆手道:「不……不要……」 马强笑道:「如此便请姑娘演招。」 李文秀虽觉娇羞,却也隐隐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下收摄心神,拉开架势, 认认真真演了一套师授拳法。马刚马强看得不住叫好。 李文秀演毕一套,又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道:「可学会了么?」 马刚道:「大致会了,就是有些细致处还不甚了了,还请姑娘再演一遍。」 马强跟道:「正是,请姑娘放慢动作演来,好让我哥俩仔细品味妙处。」说 着两人一齐笑将起来。 李文秀听他二人笑得奇怪,一怔之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这 一套拳打下来,等于是在他们面前大跳「艳舞」而非「演武」。 想起方才自己举手投足之间,一个转身,椒乳便巍巍颤抖,一个踢腿,小穴 便赫然暴露,果然是无比富有挑逗性。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纤足乱顿道:「你们 欺负人家……奴家不来了!」 马刚马强连忙一左一右围上前去,软语求告道:「再演一遍……一遍就好!」 四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她汗湿的娇躯,大肆揉捏起来。 李文秀情动之下,竟然来不及避开,一双玉手想要推拒,却只是毫无力气地 轻轻抓着他们的大手。 她娇躯欲拒还迎地款款扭动,不消多时已被揉捏的媚眼如丝,淫水泛滥。偏 偏这两人就是不去动她的小穴,难受得她双腿不住摩擦,终于喘息着告饶道: 「哥哥停手……不要玩奴家了……奴家给哥哥演就是……」 马氏兄弟哈哈一笑,收手退到一旁。李文秀喘息得少时,果然开始动作。 要知李文秀此时已是浑身酸软,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做来一招一式的动作? 初时几招还勉强做做样子,渐渐地动作放缓,愈来愈柔媚淫荡,一双玉手便再也 不离娇躯,一会揉捏椒乳,一会按插嫩穴,娇柔的躯体如风中弱柳般款款扭动不 停,丰臀尤其摇摆得剧烈,直欲将纤腰晃折一般。 到了最后,李文秀已被欲火烧得不顾一切,双腿大开地跪了下来,娇躯后仰, 一对椒乳颤巍巍地挺立,丰臀不住地一前一后大幅摇摆,一手紧紧抓着自己坚挺 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口中不住浪叫:「啊…… 啊……啊……插我……啊……奴家要……亲哥哥……好哥哥……快干奴家……用 你们的大阳具……狠狠地干奴家吧……啊……啊……」 显然,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大跳艳舞,给李文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少女的矜 持和异样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使她愈舞愈投入,愈投入愈淫荡,最终完全沉沦于 情欲之中。 马氏兄弟见此情景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前一后,已将李 文秀娇躯抬起,夹在两根阳具中间。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两人腰间一挺,两根 粗大的阳具已同时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后双穴之中。 李文秀被这巨大的撕裂痛苦冲击得闷哼一声,几乎晕死过去,马氏兄弟也不 容她喘息,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干得李文秀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四肢乱舞。 这般抽插得几十下后,李文秀渐渐又找到了被虐待的快感,口中也开始断断 续续发出浪叫:「啊……哥哥好棒……啊……啊……插死奴家了……啊……啊…… 插穿了……啊……啊……啊……哥哥干死奴家吧……啊……啊……啊……奴家上 天了……啊……啊……啊……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马氏兄弟本已被她紧致的嫩穴夹得奇爽无比,听她这么淫荡的叫声,愈发兴 起,毫不顾惜力气地越插越狠,将李文秀干得在半个时辰内泄了四次身。 终于,抽插她小穴的马刚先坚持不住,倏地拔出阳具来,李文秀立刻弯下腰 去,将它含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接受马强的狠插猛干。在她小口不住吸 吮之下,马刚爽得精关大开,一声大吼,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入,李文秀照单全收, 又细细地将马刚阳具舔了个干干净净。 李文秀才将马刚服侍完毕,后面马强也到了紧要关头。他一把抓住李文秀纤 腰,将她倒提起,李文秀也顾不上别的,只把一张樱口吻上了马强的阳具,照着 蕙兰所授悉心吮舐起来,马强大爽,腰部狠命摆动,将李文秀螓首抽插得几欲掉 下来一般。 终于一阵剧震,射了她满满一嘴。她照例专心为马强清理了阳具,已是精疲 力竭,马氏兄弟也爽得虚脱一般,三个人四肢大张地躺在场中,谁也不想动弹。 这般躺了许久,忽听脚步飒沓,有人走了进来,叫道:「李姑娘,两位少爷, 老爷叫你们吃饭……」 忽然看见三人交叠着躺在地上,不禁掩口吃吃笑了起来,正是蕙兰。 李文秀其实已恢复了一些体力,只是与马刚马强充满阳刚之气的虎躯肌肤相 接,免不了舍不得离开。 忽听蕙兰进来,不禁大羞,连忙就要起身。不料马刚马强也正要起身,她这 双手一撑,无巧不巧地正好捉到了两人的两根阳具,而马刚马强也各有一只手按 到了李文秀的椒乳之上。三人才一用力,「哎哟」一声,又一齐跌倒。 蕙兰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道:「啊哟,不用姐姐找,文秀妹子自己就找 到男人啦,怎么还舍不得放手啊?」 李文秀羞得娇躯乱扭,道:「姐姐又笑人家……」 马刚马强连忙站起,将娇羞不胜的李文秀也搀了起来。 蕙兰狡黠地一笑,道:「快走吧,妹子真是,每次都要人催……」对马刚马 强附耳轻言两句,快步走出,马刚马强将李文秀抱起来,随后跟上。 李文秀被马刚和马强横抱着,马刚左臂托着她的螓首,左手从她身下伸过去, 抓着她的左乳,右手便肆意地在她的右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抚摸。马强右手横抱她 的双腿,左手托着她的丰臀,几只手指也不老实,不住地伸进她的桃源密洞里抠 捏挑逗。李文秀被两人玩弄得一阵阵酥麻,两只手紧紧吊在马强的脖子上,就这 样一路呻吟着被抱进了饭厅。 饭厅中马德生和三个姨太太都在。见李文秀身上只着着薄薄的透明亵衣,被 马家兄弟这般肆意轻薄地摆布,星眼朦胧,口中不住地呻吟,自然都知道发生了 什么事。马德生佯怒道:「放肆!还不快将李姑娘放下来!」 马刚笑道:「是!爹。不过是李姑娘自己要我们这般抱着的。是不是啊李姑 娘?」说着左手手指用力捅了几下。 李文秀玉臀被插得不由一挺一挺地款款摆动,一波波的快感已冲击得她意乱 神迷,突然只觉一阵旋转,马刚马强已将她放了下来。她兀自站立不稳,本能地 伸手去抱身边的男子,口中娇媚无限地喃喃道:「我要……我要……」 马德生一皱眉头,厉声道:「李姑娘!」李文秀被喝得一震,顿时清醒了过 来,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大庭广众之中,几乎一丝不挂,而且还淫荡无比地缠在男 人身上,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得跪了下来,双手捂住酥胸,身子蜷成一团, 一颗螓首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到胯下。 马德生也看得心旌摇动,住强自把持住自己,继续装模作样道:「李姑娘, 老夫好意留你,本想让犬子好好与你学习武艺,哪知……哪知你竟如此淫荡!看 来老夫也难再留你,待得饭后,你……你便去吧!」 这一席话自然全是虚假,否则李文秀被马刚马强挟持去演武厅时,明明浑身 汗湿衣不蔽体,如同一朵刚被摧残得的花朵一般,他怎会看不出来?其实自从李 文秀昨晚露出女儿身之际,父子三人便一齐动了心。 马刚性急,先去找老相好蕙兰,要她挑动李文秀少女情怀,单刀直入地要了 李文秀的处女身子。马强较为迟钝,便依从马刚指挥,两人到早上才一同在饭厅 合奸了李文秀。 马德生自己何尝不想大干特干李文秀?但三个姨太太早看出端倪,坚持不让 他碰李文秀,生怕李文秀竟然做了马德生的五房,夺了她们的宠。于是马德生便 任由两个儿子设计,让他们设法奸污蹂躏李文秀,他就躲在旁边,将一幕幕活色 生香的春宫剧尽收眼底,聊过干瘾。 至于李文秀竟如此敏感淫荡,被一再强奸后竟然食髓知味,主动逢迎起来, 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也正因为如此,三个姨太太生怕夜长梦多,便逼着马德生 尽早赶走李文秀。他们毕竟也还颇有人性,并没想到要囚禁或杀害李文秀灭口。 李文秀一片纯真,哪里想得到这许多缘由?听马德生骂她淫荡,不禁委屈, 心想明明是你的两个儿子强奸得我死去活来,怎么倒打一耙。再一转念,想到自 己虽是被强奸,但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而且轻易就被二人挑逗得主动索求。 思前想后,无话可答,只羞得粉面酡红,恨不得钻进地去。 马德生也不再多说,道:「吃饭吧。」便令众人入席。 李文秀见没有自己的座位,正有些奇怪,却听马刚笑道:「我知道李姑娘最 喜欢吃什么,临行也不必改换食谱了吧?」 李文秀一时还未理解过来,马刚看着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李文 秀才会意过来,「啊」的一声,又是娇羞无限。马刚还不放过,又逼问一句: 「我说的是不是啊,李姑娘?」李文秀不敢不答,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李文秀这一夜半天确实没吃别的东西,只是五次咽下了马刚马强喷射在 她嘴里的精液。马刚的意思,竟是要她在这里为他们再次口交。李文秀只觉羞辱 无比,几乎忍不住要发作。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表现得对精液甚是渴求,而 且隐隐觉得被凌辱得越厉害,快感也就越强烈。 心中天人交战一会,终于还是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顺从地答应道:「奴 家这这就来服侍哥哥。」 马刚笑道:「长幼有序,先尝尝家父的吧。」 李文秀已全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概,只被一种受虐受辱的快感所支配, 柔声应道:「奴家遵命。」跪伏下来,顺着条桌底下慢慢爬了进去。 马德生坐在条桌另一端,马刚马强分坐在他左右,三人正坐成一个「品」字 形,条桌上的桌布亦已撤去,李文秀在桌下爬动的诱人姿态,从条桌两侧便可一 览无余。 李文秀爬到马德生胯下,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解开他的裤带,轻轻将裤子褪 下,将他不在乃儿之下的粗大阳具摸了出来,双手握住,俯首便开始吮舐起来。 马刚马强也不闲着,早已把鞋子甩掉,用脚趾开始玩弄起李文秀跪伏在地的娇躯 来。 李文秀的左右双乳分别被两人的两只脚趾夹着,又拉又捏,菊花蕾和小穴则 分别被两人另一只脚的大拇趾插了进去,不轻不重地不住抽插。这般玩弄之下, 李文秀实与被三根阳具同时抽插一般无二,只被弄得丰臀乱扭,哼声不绝,不一 会就泄了身。 这般淫秽不堪的凌辱戏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轮流为 三人吸出了精液,而自己的双穴和椒乳,也一刻都不曾逃脱三人的「趾奸」。 毫不奇怪地,在这样的玩弄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欲中,昏昏沉沉 地足足泄了十几次身,到后来已完全丧失了意识,只凭本能在为马家父子服务。 当最后马强的阳具发射完毕从她口中拔出时,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 晕厥过去。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见夕阳西下,自己置身在镇外一片树林里。抬头一 看,包裹放在一旁,马匹拴在树上,再看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淫荡无比的透明 内衣,嘴角和下体隐隐作痛,还留着白天被蹂躏摧残的痕迹。 她一阵脸热,连忙解开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却发觉包裹大了不少,便 细细翻检起来。只见除了自己原来的东西外,还多了许多物事,蕙兰用来调教她 的哪件双节假阳具赫然就在其中,还有好几件款式各异的情趣内衣和紧身外衣。 她一见这些东西,就觉下体一阵酥麻,又见一根长长的细绳,捆着一本册子 和一卷绢帛,连忙伸手解开,翻看起来。 翻开册子,只见每一页上都绘了一个裸身女子,却都被细绳紧紧捆住,方式 千奇百怪,花样层出不穷,而马家弟兄两次捆绑她的方式,赫然便与「团身类」 中的「倒马第一式」和「牵行类」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无二。看到这两个图, 李文秀不禁又回想起当时被捆得魂飞魄散的那种感觉来,只觉浑身一阵发烧,不 敢再看,将它胡乱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绢帛来。 将绢帛展开,见是一摞十余张画卷,还标了序号,便将第一张抽出展开。一 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声,羞得粉面通红。原来上面画着一个满面春情的绝 色女子,身上只着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内衣,玉体横陈,一手抚摸椒乳,一手轻含 在口,而另有一个女子,正在用一根物事抽插她的小穴。那绝色女子面目栩栩如 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则与蕙兰十分肖似。显然画的正是李文秀 昨晚在蕙兰房中被蕙兰爱抚调教的情形。 李文秀见画上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虽然四下无人,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心 里也隐隐猜到,后面的画必然是半天来自己被强奸调教玩弄的种种纪实。 忍不住一张一张打开看了下去,果然只见分别画着自己被马刚开苞、练习口 交、尝试肛交、为蕙兰服务、被马刚马强在餐桌边玩弄、被他二人绑成一团在餐 桌上强奸、被马强在路上拉着走、在演武场大跳艳舞、被他二人夹在中间猛干、 被他二人横抱玩弄……一件一件,无一不具,最后便是中午时自己为他父子三人 服务的场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来,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清晰地闪过,只见每一幅画中的 自己神态都是淫荡之极,宛然一副无比渴求男人的浪样。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动情, 好不容易才没有重新剥光自己,用现成的假阳具狠狠自慰一回。 她心知这些都是马家送给她的纪念品,心下一阵感触一阵失落,茫然呆立良 久,终于收拾起包裹,上马扬鞭朝关外而去。 她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外面的人心险恶,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入关而去。也许, 在她初被挑动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着会在关内遇到更恶的淫贼,用册子中的 手法,来无情地强奸、蹂躏、折磨、凌辱她娇嫩的胴体吧? 【完】 Pages: 1/2'